言论,是业界生态最原生的反映。游戏葡萄于每周末推出“葡萄语录”,蠡测业内百态,臧否各色人物,将互联网有触感、接地气的一面呈现给诸位读者。
1、“男朋友是程序员,莫名被甜到了!”
程序员通常给人一种不善言辞、不解风情的形象,但你知道吗?有一种浪漫,叫做“程序员的浪漫”。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只要程序员愿意浪漫,他们是可以做到的。
浪漫的程序员不止一位:
可是呢,局外程序员们的焦点并不在此。他们吐槽说:
胖啦啦胖啦:“恕我直言,这个是最简单的。”深圳小栗旬:“我怎么觉得你在侮辱我的智商。”那我还想喝罐旺仔:“这都不能叫一个程序。”方方土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吧:“10秒可以写出来的程序就能撩人?那我岂不是……”葡萄吐槽
葡萄君中学的时候,同学之间曾流行过一阵特别“土”的表白方式。
男生如果想表白某位女孩子,会把她的眼镜抢走。
那时,大家聊起谁跟谁表白了,会说“某某抢了某某的眼镜”。
原因是,“抢眼镜”谐音“墙眼近”。
翻译成英文是:wall,eye,near……
超恶心的。
2、“《爱情公寓》上演史上的最蠢营销。”
近日,《爱情公寓》被扒抄袭了许多国外情景剧中的经典段落,如《生活大爆炸》、《老友记》、《老爸老妈浪漫史》等。
有鉴于此,金V认证的微博主
爱情公寓漫画发微博回应,大意为“谁不是用抄袭长大的”,态度“理直气壮”。网友吐槽,照官方这个鼓励抄袭的态度,将来电影上映后,观众们可以众筹买一张票,找个人扛着DV进去,拍了扔盗版网站下载就好了。
粉丝给《爱情公寓》洗地的逻辑,跟玩家给盗版游戏洗地的逻辑是一样的:
“只要给我们带来快乐就好,抄不抄袭又有什么关系呢?”
照这个逻辑推论,那是不是也可以这么说:
“孩子看着可爱就好,至于是不是隔壁老王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葡萄吐槽
我们这一代人的成长,就是一个不断“祛魅”的过程。
许多原先神秘而有魅力的东西,在日益增长的理性解构下,变得不再神秘,也没有魅力了。
胡茵梦是上个世纪台湾炙手可热的明星,曾被称作“台湾第一美人”,一度嫁给了著名作家李敖。
然而婚后仅三个月,李敖就完成了对胡茵梦的“祛魅”,他说:“有一天,我无意推开沒有反锁的卫生间的门,见蹲在马桶上的她因为便秘满脸憋得通红,实在太不堪了。”
廖信忠在《我们台湾这些年》中写道,小学时校方组织查寄生虫,要求同学们自行提交粪便样本,连长相甜美的班花都羞羞地上交了。而在此之前,作者一直以为正妹上厕所排出的是带香味的粉红色小球。
世间没有“完美人设”,意识到这一点,人就不容易被洗成脑残粉。
3、“四十岁还打游戏的人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子?”
美国日本都有热爱游戏的中年大叔,那么,中国有40岁的游戏玩家吗?
还真有,葡萄君有亲身经历。
昨天打王者,队友亚瑟跟着墨子寸步不离,光打野不跟团,也不推塔。
葡萄君火了,吼亚瑟:“墨子是你爹?你咋那么听话呢?!”
亚瑟:“他是我爹。”
墨子:“这是我儿子,我42岁了。”
葡萄吐槽
一般来说,40岁的人是整个社会的中坚,这个年纪的人热衷于打游戏,只能证明一件事。
他真的很有钱。
4、“大学毕业之后,我瞒着家人在北京过上了隐居生活。”
近来,日本NHK的纪录片《三和人材市場~中国·日給円の若者たち~》(三和人才市场·中国日结百元的青年们)在国内的网络上引发了一阵热议。
故事发生在距离深圳市中心10公里的三和地区,这里有一群80、90后的年轻人,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没有长期的工作,只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打打零工,按日结算,拿到百十块钱,就往网吧里去,玩个昏天黑地,吃5块钱的“挂B面”,喝1块钱的“挂B水”,住15块一晚上的黑旅馆。
其中有些人甚至卖掉了自己的身份证,且因此失去了进厂打工的资格,彻底成为“多余的人”,成为人们口中的“三和大神”,他们及时行乐,绝不考虑第二天的日子要如何过。
网友们表示,看完这部纪录片,感觉自己离三和大神也没有多远。
葡萄吐槽
“三和大神”并非只有深圳才有。
在我们身边不乏这样一群年轻人,他们高学历,既不热血也不奋斗,每份工作都只干几个月。他们在一线城市里租房混日子,回不去家也留不下来,终日无所事事。
这种北上广深的“三和大神”,被称为“蹲族”。他们蹲得越久,越没有公司愿意要,正规公司进不去,餐厅刷盘子又放不下自尊心。两难之间,年轻人更愿意继续“蹲”下去——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大城市足够大,大到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己,隐藏着种种不堪或狼狈。
“三和大神”并非只有中国才有。
在日本,已经有将近万的日本青壮年成为蹲族,他们不工作每天在家看剧打游戏,收入来源有的是固定资产例如房租,有的啃老,有的间歇性蹲,干一段时间拿到工资休息一段时间。在除去经济原因之外,他们的精神更令人堪忧,觉得没有必要与人相处,每天上网就够他们忙活一天了。
这一群体被日本社会称为“平城废物”。
你以为“三和大神”离你很远吗?他们也可以是失去了斗志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