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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恭亲王币圈梅花Q的救赎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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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币圈扑克牌上的“梅花Q”,江湖花名“暴走恭亲王”,他是一个技术极客,之前因一桩创业事件而身陷囹圄,但他又是哈耶克的自由经济和货币观念的忠实信徒,并阴差阳错走进了比特币世界。他的财富传奇和炒币经历,某种程度上,就是中国币圈草莽时期的一个缩影......

龚鸣:这位年仅39岁的币圈大佬,少年时在上海华师大二附中的成绩不算突出,以三分之差与交通大学失之交臂,按照大多数诸如此类的轨迹,他应该不外乎做一个职途稳健的白领。但命运终究把他带离早年的平凡和顺坦,身陷囹圄、低调复出、最终因炒比特币而彻底翻身。只是,与单纯炒币者不同的是,他始终在区块链技术的“窄门”里逡巡并摸索着,像一个财富万贯却形单影只的船长,眺望着数字的洋面上还未曦的黎明。

开会

“大家好,我是暴走恭亲王,其实我的名字叫龚鸣,只是很多人不知道......我从年开始进入这个行业,当时就是买比特币,到了今天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身着白色棒球衣和深色牛仔裤,恭亲王膀阔腰圆,作为币圈大佬,他的每一次演讲,都吸引了无数粉丝到场。上海W酒店的会议厅里盈沸起一阵炫目震颤的LED灯光,蓝、粉、紫的光线交汇成一交响,把楼下正大雨滂沱中的黄浦江推得渺远,在这里,你会由衷地感叹,区块链的归区块链,人间的归人间。

四小时前,飞机刚蹭跑道,他结束了欧洲15天的区块链旅程,已近三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他晕晕乎乎地来到现场,才发现圈里另一位大佬李笑来最终还是缺席了。后者曾是新东方英语老师,因为最早传教比特币,以及握有超过6位的比特币,而备受圈内追捧。

“恭亲王啊,确实是行业老人了。”记者身后一对币圈人士开始用带着方言的普通话嘀咕着。李笑来缺席,暴走恭亲王顺理成章地被推到首席发言,与李笑来煽动性极强的演讲不同,龚鸣的演讲却极为专业,几乎让粉丝感到有点艰涩了。整个演讲,他一再强调自己是程序员出生,淡定地谈“去中心化交易所”、“全球第一个硬件冷钱包”、“原子交易”、“石墨烯引擎”......同时,大屏幕上闪动着生物学底片般由细胞排列组合的系统架构图,眼看就难住了在场那些只懂玩币却不懂区块连的拥趸,台下的气氛久无波澜。

时间拉回到年的秋天,国内最大的声频网站“动听中国”陷入色情传播的漩涡,人们第一次记住了一个叫龚鸣的CEO。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身陷囹圄的年轻人,大墙归来后,不仅找到了颠覆世界的新砝码,而且一举成为圈内举足轻重的大佬。

在台上,正侃侃而谈的是一位“奥地利经济学派的信徒”、“哈耶克‘货币非国家化’的拥趸”,而这正是比特币诞生的哲学基础。龚鸣还在大学时就醉心于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

这个领域从一开始就盛行用花名,主要也是因为数字货币进入中国初期,就像开篇鸿蒙,所有窥伺的、入局的、搏杀的都不知它和现实法规的边界,在今天不知明天的情况下,他们谨慎地掩盖起真名,在另一个维度里24小时紧盯着那跃动的“K线”,有了“人间一天,币圈一年”的说法。

龚鸣在某次采访中那样虔敬地说过,区块链技术给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机会,技术是一切链与币的核心。他和李笑来这些早期大佬,开始是以比特币的“布道者”自居,早年讲币,年之后讲链,通俗来说,币是链的孳生物,但国人总着眼于眼前的实利,于是有了“币圈”和“链圈”的分野,炒币的和做链的从气质上就有些格格不入。

现场的气氛开始骚动,主持人问一位做区块链媒体的大佬,“如何看待有些人说你像传销?”,那位大佬翘着二郎腿、拖曳着散漫的声调,答道“你说我在吹牛、传销,但我告诉你,任何一个真正看懂EOS的人,都觉得我太保守了,现在连做矿机、开矿池的都加入进来了,你还要我怎样?我曾经讲过,对手都在想怎么赢,但对不起,我们EOS真的不知道怎么输。”底下声浪被彻底点燃,掌声像雨点刮遍全场,龚鸣听得恍恍惚惚,时差把他的思绪还留在巴黎的国立计算机研究院那场“形式化验证”的会议上。

但也有人放言:区块链最大的共识就是赚钱;厌倦了各种峰会的人说,区块链目前为止最大的落地是开会,但那毕竟是一个有着决定性意义的会议,叫做“第一届EOS全球节点峰会”。此EOS绝不是外行人所知的某相机型号,它是区块链世界已经诞生一年的产物,被视为区块链3.0版(1.0版是比特币,2.0版是以太坊)。按照24岁的美国极客BM在去年6月撰写的白皮书,之前的POW机制有缺陷,只能实行一种虚拟世界的“民主代议制”,选出21个拥有强大算力的“节点”来实现超速和超带宽,每一个持有EOS币的人将有权投下谁当超级节点这一票,并以此来维系一个强大的虚拟世界的运转。

也许全世界也没有哪个政府或者国际组织有能耐发动世界范畴的普选,但BM这位自由经济的极客拥趸,靠一纸白皮书就能让全世界多个社区宣布加入竞选,其中有20来个来自中国,相比之下,美国也仅有8个,于是,在超级节点的竞选之下,一场场覆盖世界范畴的预热、Meetup、游说拉票得以在中国火热落地。

龚鸣领衔的Eos.Cybex团队宣布加入竞选,这是今年3月才做的决定,相比于会场上众多别的社区已算晚了一步。当上“一级代理商”的好处是什么?如果以利益计,EOS每年增发1%的代币给节点们,EOS的总量设计为10亿,那就是万个币,目前币价在70元人民币上下波动,可想而知,一个节点的年收益在几千万左右,这正是自由市场经济之动因。

为了打好这场硬仗,已经精疲力尽的Jeff斜倚在坚硬的墙壁上,和没有坐票的人一起,把会场围了个圈。他一个月以来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老板“暴走”(团队对龚鸣的称呼),居然是在这里。而就在今年1月以前,这位台大经济系毕业来大陆找工作的年轻人还不甚明白区块链是什么,这人生第一份工作完全是个意外,入了门才知道,“这些大佬太厉害,太厉害了”。

他告诉我,只要“浸淫”一年以上,基本都能在“操盘”上有个爆发,虽然他现在只拥有个不到的EOS币,“我才入行四个月哎,我像有很多钱吗?”他用懒洋洋的台湾腔自噱了一下,进而说,“那些大佬都起码有一万个以上好吗?”不过,他认真起来会告诉你,他考虑要好好学计算机编程,“不然有点难沟通”。

人的会场,座无虚席,所有人带着风尘仆仆汇聚在这里,DressCode传递着一种与其他金融峰会截然不同的气场——更多的人穿着黑色的T恤,上面印着各自的节点LOGO,但“EOS”是最普遍的后缀,有的人闷坐如码农,有的人成群地出现,阔绰的举止里有种帮派感,不停地社交着,操着五湖四海的国语说着相见恨晚的话,而把精致的服装穿出名媛感的女士也数不胜数。记者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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